Just How Far Will You Let Me Go?(10)


CP为ggns


转载自ao3原作者是motorradfahrerin


无授权转载翻译,谷歌机翻然后再加自己整理的,会有奇怪的地方,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纽特感到沮丧。这已经是他第六次尝试了,但他还是没能把脖子上那条该死的窄布系成一个体面的装饰。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他今天可以不吃早餐,或者像往常一样不打领带。


不过,今天他本来想努力展现一个更统一的形象,因为在纽特说他为动物们提供的一些医疗用品快用完之后,盖勒特邀请他一起去最近的城市旅行。盖勒特没有让他写出一份详细的购物清单,列出所有他需要的东西,而是直接邀请他亲自购买他需要的所有东西。


纽特发出了一声沮丧的叫喊,他的第七次尝试也像前几次一样不幸失败了。在纽特看来,再没有什么比打得不好歪歪扭扭的领带更差劲的了。他正要放弃,把领带挂回去,这时他的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他喊道,已经确定是谁了。除了格林德沃,没有人真正来看过他,而且是这么早。


果然不出所料,黑魔王走进他的客房,轻轻地关上身后的门。


“一切都好吗?” 盖勒特问道,既好奇又略带点担忧。


纽特挫败地叹了口气,简单地举起了恼人的领带。


盖勒特笑了笑,立刻放松了下来。“这就是让你如此沮丧的原因吗?”他问道,走上前从纽特手里接过领带。然后看向纽特一眼。“要我帮你吗?”


“请?”纽特让步了,转身面对着镜子。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这套衣服配上它会更好看。”


“是的,”盖勒特同意道,欣赏着年轻人为这个场合选择的海军蓝套装,盖勒特走近他,把领带搭在纽特的脖子上,这样领带的两端就正好垂在他的胸前。盖勒特绕过纽特的背部,开始平静地解释并演示形成一个简单的结所需的步骤。


纽特试图集中注意力,但他发现自己被盖勒特的亲近和他的手偶尔擦过胸前的方式分散了注意力,而盖勒特则熟练地为他系领带。


他咽咽口水,强迫自己专心听盖勒特给出的指示,尽管他已经怀疑自己是否能正确记住每一步。对方温暖的呼吸离他的后颈有多近,以及盖勒特亲密地在他耳边低声咕哝着他的指示,都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


“好了,”盖勒特说完,把窄的那端从宽的那端后面穿过环。“现在只需要把绳结拉到正确的位置,然后就大功告成了,”他说着,然后就这么做。


“谢谢!” 纽特说道,声音突然莫名的有些沙哑。


盖勒特透过镜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愉悦。“随时奉陪。”他一边保证,一边把纽特的衬衫领子翻了下来。“满意?”他问,把纽特的注意力引到镜子里他和他现在完成的衣服上。


“是的。”纽特点了点头,仍然高度注意着对方的亲密和强烈的注视。他觉得盖勒特的问题可能有某种双重含义,因为那个人一直盯着他看。


“太好了!”格林德沃评论道,然后将手从纽特躯干上的领结滑到他腹部上方的领带末端。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肚子。“你还没吃早饭吗?”


纽特一时说不出话来,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好吧,在我们离开之前,我们去厨房拿点东西。”他说,然后将手从纽特身上移开,示意这位神奇动物学家在他前面走出房间。


纽特低下头,但还是默许了对方的邀请,嘴角上露出害羞的微笑。


                                 ~*~


纽特在盖勒特带他去的那个小镇玩得很开心,虽然他连这个小镇的名字都不知道。幸运的是,那里的市场以优惠的价格提供了他需要和想要购买的一切。并不是说他真的需要担心钱的问题,因为盖勒特在离开去赴约之前,一声不发地把装满麻瓜货币的包塞到他手里。


甚至在纽特的购物之旅结束后,三分之二的硬币仍然存在。由于距离他们约好的在到达这里的小巷会合还有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所以他决定再四处看看。纽特对其中一个摊位上出售的许多不同种类的瑞士夹心巧克力很感兴趣,于是他决定买一包有精选的最畅销巧克力的包装。


纽特对自己买的东西和麻瓜小镇的愉快之旅感到满意,继续在附近闲逛了一会,然后返回到他们的会合点。


盖勒特很准时地出现了,看上去心情很好。


“你想要的都得到了吗?他问道,立刻伸手替纽特拿走了一半的袋子,纽特不得不随身带着这些袋子,因​​为他不想通过使用魔法放大的袋子来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谢谢你,”纽特回答道,一边把剩下袋子的一部分从一只手移到另一只手上。“是的,我得到了。”


“好吧,那我们回去吧,我有点饿了。”盖勒特说,然后伸出手臂。


纽特微微笑着默许,并挽着盖勒特的胳膊,让对方幻影显形回家。



                               ~*~


纽特把所有买的东西都拆开整理好后,便下楼到城堡的内院去查看弗雷德里克的情况。这条年轻的龙似乎异常焦躁,即使纽特让弗雷德里克昨天休息了一天。纽特对弗雷德里克行为的突然变化感到担忧,他走进围栏查看弗雷德里克的情况。但他没能走多远,因为他听到了一声咆哮看到一双眯起的眼睛。弗雷德里克焦躁不安地甩着尾巴,偶尔甚至喷出一团团蒸汽。


纽特尽力安抚他,用平静的肢体语言和温和的语气,试图找出弗雷德里克处于如此激动状态的原因。然而他的运气一点也不好,于是他决定暂时撤退,以免他的出现到头来弊大于利。


他忧心忡忡地关上了围栏的门,突然想到弗雷德里克可能出了什么问题。纽特环顾四周寻找着不在场的驯龙助手,打算询问他们,但他很快想起,他们现在很可能在公共厨房里,因为现在是午餐时间。


纽特压下了他对进入一个满是陌生人的空间的恐惧,其中可能还有一些不像盖勒特那样有品味的追随者,他挺直肩膀走向厨房。


他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发现大多数人已经坐在长桌旁吃午饭了。这至少可以更容易认出那群熟悉的人,他们的任务是帮助他对付弗雷德里克。


最终,纽特选择不去理会那些在入口处徘徊的目光,径直走向其他驯龙师的桌子,同时把目光从好奇的旁观者身上转移开。


当他在其他驯龙者身边停下来时,他紧张地拧着双手,其中一些人抬头看着他,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


“Uhm… 你好! 抱歉打扰你了。”纽特害羞地开口,他清楚地意识到餐桌上的大多数人和邻座的人现在都在看着他。


“嗨!” 是伯特伦,那个对纽特最友好的年轻同事向他打了个招呼。“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是弗雷德里克,”纽特解释道。“他今天真的很激动。我想问一下,你是否注意到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Hmm。”伯特伦若有所思地哼了一声,带着疑问看着他的驯龙伙伴们,默默地问他们是否注意到了什么。没人说话,他转身对纽特微微耸了耸肩。“不见得。但你说得对,他今天比平时脾气暴躁一些。”


“诶!” 纽特身后传来一声响亮的惊呼,让他身子一缩转过身来。“坐下来吃饭,或者等午餐结束!”他们身后的桌子上一个身材魁梧、看上去很不友好的人粗鲁地问道。


“对不起。”纽特轻声的回答道,那个男人大声的干预引起了周围更多的注意。纽特紧张的决定撤退,因为他基本上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转身要走,却被从座位上站起来的伯特伦拦住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他在纽特身后喊道,一边拿起剩下的面包片,旁边还有一碗几乎空了的汤。


先前已经插手的粗鲁男子,大声嗤笑,调侃伯特伦。


“别告诉我你真的会照他说的去做。”他指着纽特说。“现在是我们的午餐休息时间,那个懦夫最好尊重这一点!”


“闭嘴,约翰!” 伯特伦翻了个白眼,无视男人的插话,追上了纽特。“我们走吧,”他轻声说,然后催促纽特离开。


“说话注意点,你这个马屁精!”约翰咆哮着,放下了勺子。“到底什么事这么紧急?”


“你为什么不过来看看呢?”伯特伦尖刻地反驳道,丝毫没有被约翰的粗鲁吓倒。


“也许我可以!” 男人回过神来,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已经吃完午饭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好做的,”他说,然后示意他的走狗跟在他后面。


伯特伦冲约翰皱了皱眉头,然后转身悄悄地对纽特耳语。“别理他,他总是像这样喋喋不休的混蛋。”


纽特吞了吞口水,背对着约翰和他的朋友们,他们离开厨房,平安无事地来到了弗雷德里克的围栏。尽管有一群吵吵嚷嚷的人远远地跟着他们。


纽特注意到,弗雷德里克似乎对跟随的那群人的大声喧哗感到更加不安。


“能不能小声点?” 纽特问他们,此刻他只担心弗雷德里克。


“不要对我指手画脚!”约翰把双臂交叉在胸前,回击道“你自己小声说话!”


面对这个魁梧男子的挑衅姿态,纽特决定不再对他们的行为发表评论,而是转向伯特伦。


“帮我带他出去” 纽特向弗雷德里克点点头问道。


“当然,”伯特伦回答,他的笑容和往常一样亲切。


两人一起设法把弗雷德里克哄出了围栏,来到了院子的空地上。伯特伦固定了龙的后腿以防万一,因为弗雷德里克今天的表现真的不像他自己。


“哇!嘿!” 伯特伦惊呼,当弗雷德里克想要抓住他时,他急忙跌跌撞撞地退了回去。


他回到纽特身边,担忧地皱起眉头,向巨龙致以深深的鞠躬。


“我现在完全明白你的意思了,”他看着纽特准备几块肉说道。


“嗯,它有什么问题吗?”约翰无礼地又插进了他们的谈话。


伯特伦瞪着眼睛转过身来。“我们还不知道,但我们会找出答案。现在退后,闭嘴!”


“哇哦!” 约翰惊呼,放下交叉的双臂。“我想我没听清楚!”他拉近和纽特还有伯特伦之间的距离,抓住伯特伦的衬衫。"能当着我的面重复一遍吗,你个狗屎"


伯特伦拒绝像纽特那样退让一步,他把约翰推开。他正要重复他的话,但被弗雷德里克用后腿站立起来,发出的一声巨响阻止了。


他们都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但与他和纽特不同的是,约翰拿出了魔杖,指着弗雷德里克。


“你们真该教他规矩点,你们这些该死的失败者!他说,然后朝弗雷德里克狠狠地施了一个魔咒。


“不!别!”纽特喊着,惊慌失措地看着弗雷德里克又一次愤怒地咆哮起来。


“什么?”约翰冷笑着嘲弄道:“你分明根本就控制不住他。你应该感谢我教了他一些礼貌!”他又加了一句,再次用另一个魔咒刺激着弗雷德里克。


“住手!”纽特喊着,拿出了自己的魔杖。幸运的是,他成功地用一个魔咒击中了约翰,使他暂时冻结,并在他设法重新控制自己时向前摔倒。


约翰从趴在地上的地方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表情极度愤怒。“专注他!他命令随从们,然后向纽特射出了魔咒。


纽特出乎意料地遭到了这么多人攻击,而且被弗雷德里克的咆哮弄得心烦意乱,他勉强挡住了那些魔法,魔杖就被从手中夺走了。


“不!”纽特恳求道,失去魔杖给了他意想不到的沉重打击,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把它还回来了!”他乞求道,跌跌撞撞地走向约翰,约翰得意地用他那肥硕的手指转动着魔杖。


“现在嘴没那么大了吧?” 约翰嘲笑他,当纽特离他足够近可以够到他的魔杖时,把他推开。


“求你了。”纽特轻声央求道,他迫切地想要回他的魔杖。没有它让他感到脆弱和暴露,就像一个孩子被遗弃在一个未知的黑暗森林里。他感到内心的恐慌在升腾,但却无能为力,因为他的情绪几乎要完全压倒他了。


看到纽特的痛苦,约翰只是咯咯地笑了笑,嘲弄地在他面前扭动着他的魔杖,每当纽特离得足够近时,他就把魔杖拽出范围,把他推回去。


“约翰!停下来!” 伯特伦试图想去帮助,但这个魁梧男子的随从轻而易举地除掉了他的魔杖,使他远离了他们的领袖。


“你乞求的样子真的很漂亮,你知道吗?”当约翰注意到纽特几乎要哭出来时,他残忍地嘲弄道。


与此同时,纽特并没有放弃他为取回魔杖而进行的绝望而又徒劳的斗争。甚至没有注意到约翰突然移开了视线并僵住了,纽特一把把魔杖夺了回来,根本不关心背后的原因,他突然就可以从约翰手中拔出。


纽特专注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他把注意力转向弗雷德里克,试图用几句平静的话语安抚他,然后把一块肉扔向他。这些话并没有起多大作用,但飞向他的那块肉分散了弗雷德里克的注意力,让他停止了咆哮和喘息。


像往常一样,弗雷德里克轻而易举地从空中把它抓了下来,但很明显它无法将其咬碎并咀嚼成更小的碎片。纽特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当他扔下一块肉时,他更仔细地观察着龙的牙齿。纽特仔细观察,发现了弗雷德里克异常攻击行为的原因。



“他究竟怎么了?” 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从纽特旁边传来,吓了他一跳。


“盖勒特!” 纽特喊道,他转过身来,看到黑魔王站在他身边,立刻放松了下来。


盖勒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仔细的看着他的脸。“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样了?”


“现在这并不重要。”纽特说,把他们的注意力转回到弗雷德里克身上。他解释说:“我认为他的牙齿发炎了,这就是他如此生气和好斗的原因。”


“我明白。”


纽特用恳求的眼神转向盖勒特。“你能帮助我让它安静下来吗?”拜托?”他问道。然后尴尬而羞愧地低下头,咕哝道:“当然,如果你没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话。”


“纽特,看着我。”盖勒特温和地提示,耐心地等待纽特振作起来。只有当这位神奇动物学家忧虑的目光与他相遇时,他才继续问道:“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让他保持镇静和冷静的时间足够长,我可以看看他的牙齿。” 纽特轻轻地说,他还是太不安了,不敢提出任何要求,尽管他知道如果他那样跟他说话,盖勒特不会生他的气。此刻,他的情绪已经控制住了,他宁可回到他知道最不可能激怒任何人的行为。


“当然,”盖勒特欣然同意,转而面对弗雷德里克,让深感不安的纽特从长时间的目光接触中解脱出来。他拿出魔杖,对着巨龙施了一个强大的催眠咒,巨龙缓缓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弗雷德里克在盖勒特的细心照顾下,很快就进入了平静而深沉的睡眠。黑魔王向纽特点点头,示意他确定弗雷德里克已经被牢牢控制住了,他可以继续了。


保持强大的睡眠咒语不需要他太多的注意力,这让盖勒特转向了那群怯懦的等着他进一步指示的追随者,等着他来看看这条平时很安静、很规矩的龙发出这么大的吼声是怎么回事。


他很高兴自己来了,发现自己的追随者对待纽特的方式非常不满。如果他不在时他们就是这样对待纽特的,那么他是时候跟他们严肃地谈一谈了。现在,他只是瞪了他们一眼,责备的目光从一双双胆怯的眼睛掠过。唯一幸免于难的是紧张不安的伯特伦,他和其他人分开,显然与这群越界的粗鲁男子保持距离。


盖勒特回头查看纽特的进展时,惊讶地发现年轻人已经把弗雷德里克的嘴支得张着,正忙着在一颗发炎的牙齿周围工作。


“啊哈!” 几秒钟后,纽特惊呼了一声,在一个增强力量的咒语的额外支持下用力拉着牙齿。“抓到你了!” 他一边把松动的臼齿拔出来,一边高兴地叫道。他将巨大的龙牙放在地上,然后开始迅速的治疗弗雷德里克刚刚还在流血的伤口。


“全做完了!” 一分钟后,纽特说,他退后一步,满意地审视着他的工作。他微笑着转向盖勒特。“现在可以让他醒来了。”


盖勒特就这样做了,释放了他的咒语,让弗雷德里克慢慢回到清醒的世界。任由巨龙微微颤抖但仍在沉睡,他来到纽特身边。


纽特的理性再次回到头脑中,不禁注意到,盖勒特与那些野蛮的恶霸不同,他对弗雷德里克咄咄逼人的存在是多么的无动于衷。就好像他知道他比他们俩更有威胁。盖勒特没有理会纽特奇怪的沉默,继续打量他,很可能是想让自己放心,纽特没有受伤。但让纽特惊讶的是,对方在表达他的担忧时表现出异常的开放,他皱起的眉头和他抚摸他的方式都清楚明显地流露出他的担忧。



纽特意识到弗雷德里克不是他唯一需要安抚的,他把手放在盖勒特放在他胸口的那只手上,让自己直接面对对方的目光。


“我没事。”纽特低声说,又向前走了一小步。他没有过多考虑自己的反应和接下来要说的话。“不过还是谢谢你来看我,”他微笑着补充道。


盖勒特用一种复杂难以理解的表情看着他,仅仅几周前,这种表情会让他在那种令人不安的注视下局促不安。现在,纽特知道对方不是在计划谋杀他,而只是在整理他的想法。盖勒特最终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走开,转身面这群紧张的男人。


“跟我来,”盖勒特冷冷地命令他们,头也不回地走开,因为他知道他们会跟在他身后。


纽特只是对约翰和他那帮人肯定会受到的责骂感到有点难过,但另一方面,他们罪有应得,只能怪他们自己。


看着盖勒特和那群人走开,纽特沉思了过去几周黑魔王对他的保护程度。很明显盖勒特开始关心他的幸福,尽管他用自己不同寻常的方式表达了这一点。除了对他的保护,纽特还注意到,盖勒特似乎不想让他长时间离开,也不想和他分开太久。他并没有错过对方是多么渴望把他变成完全属于自己。盖勒特是否担心,如果他不经常在,别人可能会来把他带走?还是他担心,如果不经常抓着纽特,他就会跑掉?


纽特暗自感叹,自从他认识了备受争议的黑暗魔王之后,善恶之间的界限变得如此模糊。他的信念被深深地动摇了,纽特觉得自己就像一艘船漂流到深不可测的宽阔深邃的海洋里,任其自生自灭,任由汹涌的大海摆布。起初,纽特只在年长男人身上看到了黑暗和残忍,但在他彻底崩溃的那一天,情况确实发生了变化。问题是:是他改变了还是另一个被改变?


纽特一直想知道,盖勒特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对方不知道一般的友谊或关系是如何运作的吗?那些东西应该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并且由平等的付出和接受组成?纽特想知道,如果那个人没有必要的知识,无法以一种健康或正常的方式形成任何形式的依恋关系,他的成长岁月会是什么样子。


纽特曾在他拯救和护理的一些动物身上看到过类似的行为。一旦受到虐待,他们就会筑起高墙,把其他人挡在外面,试图保护自己免受进一步的伤害。


盖勒特能被比作一头受伤的野兽吗?尽管纽特擅长与动物打交道,但他终究没能真正理解人类的互动。也许盖勒特只是偶尔喜欢残忍一点。谁知道呢?


特修斯曾经告诉他,并不是所有事情和每个人都是他需要照顾的对象。不过,纽特还是有点怀疑,他对黑魔王的观察可能并没有那么深。一想到盖勒特可能不知道有什么更好或其他的方式来表达他对纽特的关心,这位神奇动物学家感到了一点点同情,甚至理解。


纽特自己的童年或许不是最好的,也不是轻松的,他知道不属于别人或被别人排斥意味着什么。尽管他被学校开除,但他仍然有一个关心他的老师、慈爱的父母和一个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支持他、帮助他的哥哥。


从对盖勒特早年生活知之甚少的情况来看,他显然没有纽特那样的支持和可以依靠的人。有时,纽特会忍不住想,如果没有家人的积极支持,他会变成什么样。的确,他没有成为一名强大的黑巫师所必需的技能,但他觉得,如果他真的想这样做的话,他会设法制造出属于他自己的混乱。


纽特从来没有杀死或重伤过任何人,即使在战争中也没有,但他并不否认,他指挥一条龙点燃敌人的营地,很可能间接造成了一个或其他的伤亡。难道他被迫为之奋斗的事业,既然是强制入伍的,他就可以免除责任吗?人们在战争中夺走他人生命的原因真的有任何意义吗?一个士兵最终杀死的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凶手吗?


纽特从未杀死或重伤过任何人,甚至在战争中也没有,但他并不否认,他指挥一条龙点燃了敌人的营地,很可能造成了一些间接伤亡。虽然征兵是强制性的,他就可以免除责任吗?人们在战争中夺走他人生命的原因真的有任何意义吗?难道一个杀了人的士兵最后不只是一个普通的杀人犯吗?


每当纽特想到盖勒特的动机,以及这些动机最终是如何导致了对方发起的暴力运动的。纽特都会忍不住问自己这些问题。纽特不由得同意盖勒特的一些观点以及他提出的改变社会运作方式的观点。他无法认同的是,盖勒特为实现自己的愿景而使用的暴力方式,以及他追求目标的冷酷无情。


也许,只是也许,还有一丝希望让盖勒特至少改变他的一些方式。他善良和温柔的一面可能隐藏得很好,但纽特肯定发现了它的存在。这是否足以成为不反对——甚至不支持——盖勒特和他的事业的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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