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How Far Will You Let Me Go?(9)


CP为ggns


转载自ao3原作者是motorradfahrerin


无授权转载翻译,谷歌机翻然后再加自己整理的,会有奇怪的地方,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他们来到另一家酒吧的门厅,这家酒吧看起来同样高档,灯光稀少,不过幸运的是,烟雾比前一家少。格林德沃紧紧抓着纽特的后腰,又一次领着他们来到预定的桌子旁,那张桌子位于阳台上一个稍微偏了一点的角落里,可以俯瞰一楼。当他们从其他顾客身边走过时,纽特能感觉到许多双眼睛在跟随着他们。他冒险看了一眼,却发现这群人的目光过于掠夺性和强烈。他缩了缩身子,向黑魔王身边挤了挤,至少没有人敢做什么,除了盯着他看,比如伸手或试图触碰他。


他们终于来到桌子前,在半月形的嵌入式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们的身体从膝盖到肩膀紧贴着,因为盖勒特仍然没有放手。他们面前摆着一张圆桌,桌子很宽,可以放几把椅子,正好能围在另一半桌子旁边。虽然他们站得高,可以很好地俯视周围的事物,但周围的座位安排和装饰却为他们提供了足够的空间,不让好奇的目光看到。


纽特低下头,确信自己一定红得像个西红柿,这时一个侍者走过来询问他们要喝些什么。盖勒特转向他,问他想要什么,但当他注意到纽特睁大的眼睛盯着他,以及他的手在膝盖上紧张地摸索的样子时,他带头再次选订了他们的需要。


服务员轻轻鞠了一躬就离开了,但他们在桌子上没待多久,第一批人就走了过来,并被邀请坐下。谈判和讨论开始了,纽特认为这是波兰语。他很高兴能有机会稍微放松一下,稍微隐退到背景中去。


他们的饮料端上来后,格林德沃终于把胳膊从纽特的背上收回,拿起杯子里盛着的一些琥珀金色的液体。他抿了一口,玻璃杯里的冰块轻轻地碰在一起,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对面的人群上。这和他们上次去酒吧时一样,每次谈判过程都是重复和无聊的。


今天晚上,黑魔王招待第三组人的时候,纽特已经累了,因此粗心大意地没有注意到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啄柠檬水瓶子上的标签。就像上次一样,纽特直到格林德沃把他的手指抓在手里,让它安静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没有放手。相反,盖勒特在他们的手肘处交叉双臂,这样他们的小臂内侧接触,然后他他们的手指交叉在一起。


盖勒特甚至没有在他的演讲中犹豫,继续像这样的谈判,同时忽视纽特的尴尬。随着时间越来越长,盖勒特和另外一两个人谈话的过程中,纽特发现自己能够逐渐放松紧绷的肌肉,因为他有点习惯了年长男人对他的控制。


盖勒特的小臂和被他固定的纽特一起轻轻握住,温暖着。它温柔地把那些打扰他的念头拒之门外,否则这些念头会使他在自己的焦虑中变得越来越紧张。到了这个地步,纽特再也说不出他是希望对方放手,还是继续坚持下去。


纽特这次没那么纠结自己的脑袋了,他有机会更仔细地观察和研究身边的黑暗领主。到目前为止,他已经了解了格林德沃每次都仔细选择是用他们的母语向一群人讲话还是用英语进行讨论的方式。如果他偏爱这群人,就会发现他更愿意包容他们,而不是在他似乎事先就已经不喜欢他们的时候。


由于纽特这次没有那么在意自己的想法,他有机会更仔细地观察和研究身边的黑魔王。到目前为止,他已经了解了格林德沃每次都仔细地选择是用他们的母语讲话,还是用英语进行讨论的方式。如果他喜欢这群人,就会发现他更愿意包容迁就他们,而不是事先就已经不喜欢他们。


在谈判过程中,不管他对面的人变得多么激烈,格林德沃通常都保持冷静和平静。但因为他们坐得太近了,纽特学会了分辨出对方什么时候真的生气了。他能感觉到盖勒特的膝盖贴着他的膝盖抽搐的方式,或者对方的大腿偶尔会绷紧。格林德沃是一个真正娴熟的演员和谈判家,因为他的真实感情没有表现在他的脸上或手势上。


另一笔交易很快就敲定了,侍者又过来给他们端来了一轮饮料。格林德沃拿起他那只斟满了酒的大玻璃杯,利用这短暂的休息时间,凑近一些,把胳膊搭在纽特的肩膀上。纽特发现立刻警觉起来,但仍然一动也不动,等待对方计划的任何行动。


格林德沃仔细端详着纽特的脸,他懒洋洋地呷了一口酒,在舌头上细细品尝,然后咽下去。他把酒杯放回桌上,又靠得更近了在纽特耳朵上呼出的热气使他后脑勺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注意下一个。”格林德沃的鼻子擦过纽特的卷发尖端,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他们是动物走私犯,迫切需要我的帮助,自然会想用他们的商品样本来支付。他们提供的东西可能都不是最好的,所以我需要你为我做点事。”格林德沃将一只手放在纽特的脸颊上,用手把纽特引导到他面前。


“我需要你表现得好像这些生物的处境越糟糕,它们就越没有价值。”盖勒特低声说,他深深地盯着纽特的眼睛,他的脸离得那么近,它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盖勒特在等待回应时,用拇指在脸颊上上下抚摸,彻底打乱了纽特可能形成的任何综合想法。他咽了口唾沫,嘴里突然干得像沙漠。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回应就是轻轻点一下头,但从另一个人脸上越来越大的笑容来看,这似乎已经足够了。


格林德沃继续这样看他几秒,才再次拉开两人的距离。他转身面向他的饮料,同时也向那群已经走近他们桌子的人致意,纽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


那群陌生人好奇地打量着他们,纽特终于从格林德沃把他困在其中的那种麻木状态中挣脱开来。黑魔王慢慢地让他的手滑过,略过他的肩上,最终来到脖子,但是纽特再次陷入僵局,他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盖勒特不可能错过他背上上下的颤抖,这也让他尴尬不已。房间突然变得又热又闷,他仿佛快要受不了。好像现在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纽特无助地挣扎着往肺里吸点空气。


盖勒特可能感觉到了他越来越焦虑,于是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纽特惊讶地发现,这对阻止他不断加剧的焦虑发作非常有帮助。


纽特痉挛地吞咽着,低下头闭上眼睛,只专注于他们的接触点,强迫自己的呼吸变得更深、更慢。盖勒特温暖的手掌和脖子后面缓慢转动的拇指神奇地帮助纽特镇定下来。盖勒特表现得若无其事,这也进一步让他平静下来。


纽特一开始没听清盖勒特说了什么,但盖勒特欢迎新一群人并邀请他们坐下时的冷静节奏,足以让他回过神来,最终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说的话上。


回到现实中,纽特听着谈话的要点,同时他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这群人。和之前来过他们桌的几组人相比,这一组的男人显得有些衣衫褴褛,衣着不整,西装的接缝处都出现了些许磨损的痕迹。


当盖勒特继续和坐在他正前方的领队交谈时,纽特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纽特不舒服地喝了一口柠檬水,以掩饰他那搜寻的目光。他很容易就发现,那专注的目光属于离他最近的那个贩子。


男人对他们短暂的目光接触发出轻笑。他的呼吸带着浓浓的酒精味,纽特只好皱起鼻子,稍微向盖勒特靠过去。从那以后,他尽了最大的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该组织的领导人和正在进行的谈判上。


纽特感到自己的脚被碰了一下,吓了一跳。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身边那个人,那个人正带着淫乱的微笑看着他。纽特不舒服地吞咽着,很快又把目光移开,把脚往自己身边缩了缩,希望这足以阻止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家伙。


然而,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再也没有任何克制,很快一只温暖的手就落在纽特的膝盖上。纽特的每一块肌肉都因厌恶而抽筋,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猛地转过头来,面对那只冒犯他的手的主人淫荡的目光。


由于他被转过身去了,他没有注意到格林德沃跟着他的目光,完全忘记了黑魔王可以感觉到他的每一次抽动,因为他们坐在一起的距离太近了。


盖勒特甚至没有正眼看,就用两个手指做了个小手势,让他的玻璃杯直接飞到了这个手贱的贩子脸上。玻璃在男人的脸上破碎,砸得太狠了,以至于他向后翻倒摔断了椅子。纽特被玻璃破碎的声音吓了一跳,本能地转过身去,抓住盖勒特的西装外套,把脸埋在另一个人的肩弯里。


只有听到盖勒特含糊地保证一切都好,以及那只温暖的手上下抚摸他的后背,纽特才终于放开了紧紧抓着盖勒特外套的手。纽特睁大了眼睛,仍然为突然发生的暴力事件感到震惊,他凝视着这一正在展开的场面,只看到那名男子在地上哭泣并滚来滚去,鲜血从令人毛骨悚然的贩子鼻子里喷涌而出。


他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呆了,看着这名男子捂住鼻子试图阻止血流,但毫无作用。纽特还在震惊中,他姗姗来迟地注意到一个侍者走过来,一边皱着眉头,不安地绞着双手,一边从躺在地上的那个流血的人和他们桌旁的一群人之间扫视着。


尽管如此,格林德沃仍然对整个场面完全无动于衷和漠不关心,盯着贩子苍白的脸和睁大眼睛的脑袋。


“管好你的人,否则我会的。”盖勒特警告说,他的语气像北极风一样冰冷。


这名贩子的老板脸色煞白,看样子毫无生气,在盖勒特无情的目光下开始汗流浃背。


当黑魔王觉得他已经传达了他的信息时,他把手伸进夹克里,拿出一叠空白支票。当他在一张支票的空白方框里写了一笔非常慷慨的款子,然后漫不经心地把它扔到侍者的脚边时,他觉得纽特在看着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麻烦你了,”盖勒特解释道,侍者鞠了一躬,把支票收进了口袋,然后这个还在流血的家伙就被两个人着带走了。


“让我们进入正题,好吗?” 盖勒特问道,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群贩子的头目,示意这名男子最终献上他的祭品。


这名男子从粗麻袋里拽出这些动物的可怜景象,帮助纽特克服了他对盖勒特的暴力表演挥之不去的震惊。不需要别人要求,他就向前倾着身子去检查动物。这位神奇动物学家一眼就能看出,它们的状况都很糟糕,都严重受伤或营养不良。


看到这些无辜的生物忍受了如此多的痛苦,纽特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强迫自己把目光移开。当他回头看盖勒特的时候,他看到了他期待的目光,这帮助他记起了年长的男人让他做的事情。纽特咽了口唾沫,强行压下眼泪,戴着一副专业的面具,知道他需要帮助面前的这些生物脱离它们绝望的事业。他让他对它们毫无意义和不必要的痛苦的愤怒浮出水面,感觉他的表情变得冰冷。


“那些生物已经半死不活了。它们几乎没用了”纽特宣布,他的声音毫不动摇,与盖勒特满意的目光相遇。


纽特的宣言几乎在他说完之前就让贩子的首领离开了座位,用威胁的手指指着他。


“你甚至会知道什么?!” 那人喊道,愤怒地打手势。然而,在这个人有进一步机会质疑纽特评估的有效性之前,盖勒特通过揭露纽特作为畅销魔法动物学家的身份以及因此对有关魔法生物的一切的精通而让他闭嘴。


那你又能知道什么!那人喊道,愤怒地做着手势。然而,在这个人进一步质疑纽特评估的有效性之前,盖勒特通过揭露纽特是一位畅销书作者神奇动物学家的身份,以及因此对有关神奇生物的一切精通而让他闭嘴。


“还是你没听说过他?”盖勒特问红着脸的领导。黑魔王的嘴唇上挂着一种嘲弄的假笑,因为当他说出纽特的名字时,他很容易就从这个贩子的眼睛里看到了认出他的火花和纯粹的仇恨。


贩子的领导人选择明智的坐下来,不让自己被激怒而发表评论。那人咬紧牙关,静静地听着盖勒特说,为了回报他的帮助,他们必须在各种各样的半死不活的野兽之上付给他多少金币。这位领袖勉强同意了盖勒特的要求,并且几乎没有争论。他很清楚,如果不能得到盖勒特的支持,他明天这个时候就已经死了。


当这群人最终用最后一堆金币支付了代价后,事情又恢复了平静。在盖勒特提供了他们所需要的东西的信息和地点后,贩子离开了他们的桌子,没有发生进一步的事情。他们在匆忙离开酒吧时差点撞翻对方的样子,让盖勒特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黑魔王发现自己心情很愉快,不由自主凑到纽特身边,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啄。


“你做得很好,亲爱的,”盖勒特称赞道,他的笑容变得更大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纽特愣了一会,然后脸红并低下头。


“我做的?”几秒钟后,纽特抬头看着盖勒特轻声的说,他脸颊通红,嘴角挂着害羞的微笑,。


“哦,是的,”盖勒特保证道,他靠近纽特捏了捏他的肩膀,然后向纽特解释道,“多亏了你,我们成功的击中了他们最受伤的地方。”如果他们没有资金,下个月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死,如果他们真傻到用我给他们的武器去反抗侵占的当局。如果他们脑袋里还残留着任何功能正常的脑细胞,他们就改放弃自己的生意,开始在某个无人认出他们的村庄作为简单的农民,过着平静的生活,无论哪种方式,它们的贩运和偷猎将会结束,而这将挽救很多动物的悲惨结局。”


纽特仔细地打量着对方的脸,对盖勒特想出并成功执行的有效策略感到惊讶。在他多年的努力中,纽特一次只能从各种偷猎者和走私者手中拯救了几头动物。他做梦也不敢梦想有一天能打垮一个贩卖团伙。偷猎者和走私者通常都装备精良,组织严密,财力雄厚,一个人是无法单枪匹马扳倒所有人的。


在他环游世界的时候,纽特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他一次只能从残酷的命运中拯救少数不幸的生物。他从未放弃,也从未让自己绝望,尽管他知道他无法制止贩卖业务本身,而且很快就会有一批不幸的生物取代他成功解救的那些。


这一次,第一次,情况有所不同。盖勒特简单的利用了他无可否认的巨大影响力,就成功地实现了纽特梦寐以求的事情。通过强迫贩子把最后一笔钱交给他,这让贩子和他们的生意都完蛋了。


纽特没有理会胃里翻滚的矛盾情绪,最终收回了视线,回头看了看他们面前桌子上那堆几近死掉的动物。当他看到烙印在他们的皮肤、鳞片和羽毛上明显的残忍痕迹时,他感到深深的悲伤。从他十几年的经验中,纽特知道他再也不能为他们做什么了,只能最终让他们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他咽下喉咙里仿佛噎住的东西,把目光从华丽的酒吧桌子上那几只接近死亡的动物可怕景象上移开。取而代之的是,他把注意力转回到正耐心看着他的盖勒特身上,似乎在等他说些什么。想到偷猎者至少被制止和惩罚了,纽特感到很满意,他在与对方的目光相遇之前镇定了下来。


“求你了,”纽特用嘶哑的声音说,他眼睛充满了恳求。


盖勒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把手伸进了纽特的卷发。


“你确定吗?” 盖勒特一边问,一边擦去纽特尽管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掉出来的眼泪。


纽特咽下一声呜咽,点了点头。


“好吧。”盖勒特承认道,然后轻轻地把纽特的脸引向他可以把眼泪藏在肩窝的地方。


盖勒特迅速而毫不犹豫地把这些动物放回了偷猎者用魔法放大的袋子里。他拿出魔杖,把容器和里面的东西溶解成一团细雾,毫无疼痛地解除了这些生物的痛苦


盖勒特用手上下抚摸着在他怀里颤抖着的神奇动物学家的后背,试图表示这件事已经完成了。


纽特抽了抽鼻子,又流了几滴眼泪,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离开他的藏身之处。他瞥了一眼空桌子,把手放在那张桌子上,然后面对着那个仍然紧紧抱着他的人。


“谢谢你。”纽特低声说,红眼眶里充满了诚实和感激。


盖勒特给了他一个罕见的真诚的微笑,然后示意他们站起来离开酒吧。盖勒特把纽特挡在前面,以掩饰他对任何敢看他们太久的人投来的怒视,然后用轻推引导纽特走向出口。


他仔细地观察着这位神奇动物学家,注意到走出室外进入寒冷的夜空似乎有助于纽特从最后的忧郁中清醒过来。盖勒特用放在纽特贝上的那只手,领着他们走上一条狭窄的鹅卵石路上,这条路通向离酒吧不远的一座小教堂。


他们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默不作声,觉得没有必要开始谈话。很快,他们就登上了教堂前的宽阔平台,从那里可以俯瞰城镇和山脚下的大海的美景。纽特靠在栏杆上,看着平静的漆黑的海面上舞动着的光芒。他闭上眼睛,呼吸着从头发中吹过的咸咸的海风。


在经历了一个紧张而疲惫的晚上之后,纽特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纽特能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地保持了一整天的紧张情绪从他身上渗出来了。他垂下了肩膀,自从他们走到外面以来,纽特第一次注意到从海上吹来的冷风。这使他发抖,因为他那件薄薄的丝绸衬衫几乎不能保护他免受天气的影响。


纽特吓了一跳,他突然被温暖的东西包围着,他马上就认出是盖勒的大衣。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甚至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一直在观察着他。纽特被对方体贴的举动温暖了一下,他保持着沉默,让盖勒特把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纽特微微转过头,害羞地嘟囔了一句:“谢谢。”


“没问题。”盖勒特回答道,他的手顺着纽特的背滑下来,停在他的腰部,靠在了他身边“你喜欢这景色吗?”


纽特转向大海微笑。“这真好。”


他发现自己不再在意对方的触摸和亲密,因为这一切都在他自己的皮肤上,使他的思想不再飘回到他无法挽救的可怜的生灵身上。


他们再次安静下来,就这样呆着。盖勒特把一只胳膊搭在纽特的腰上,紧贴着他的后背,过了几分钟,纽特终于看够了风景,发现了他们身后仍然敞开着的教堂。他觉得自己被眼前的景象照亮了,于是转向盖勒特微微一笑。


“我们也许可以进去点根蜡烛纪念这些可怜的生物?”纽特建议道,觉得自己很勇敢。


盖勒特一边深情地注视着他,一边气呼呼地说。“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他说着,从他们近在咫尺的拥抱退了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


“哦,好吧。”纽特说,他瞥了一眼自己的鞋子,希望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小失望。“我会很快的!”说完,他就冲进了教堂。盖勒特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它消失在教堂内,他笑着看着其他几个人在这位神奇动物学家进入教堂几分钟后进入教堂。


在教堂里,纽特一边欣赏着那些漂亮的金饰,一边走到前面靠近祭坛。他在一个侧厅里停了下来,摸索出几枚硬币,用这些钱换了一支蜡烛。他用已经在祭坛旁边的架子上燃着的蜡烛点燃了自己的那根,然后把它放进一个空的烛台里,低下头,静静地纪念今天不得不被杀死的受虐待的动物。纽特并不是真正的宗教信徒,但他喜欢用点燃蜡烛的手势,来纪念一个你曾经关心过却已不在人世的人。


纽特因悲伤而分心,直到一对夫妇走近他身边后,纽特才注意到教堂里的其他人,可能也想点燃蜡烛。他们没有摸索出几枚硬币,而是在看到他的脸后突然后退。


纽特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名男子把他的女朋友挡在他的身后,当那个男人瞪着纽特从他身边退开并派了一个守护神离开教堂时,在那一刻,纽特突然想起,自从几个星期前发生在巴黎的事件之后,他现在肯定是国际通缉犯了。纽特把盖勒特的外套裹得更紧,低下头退到教堂入口,希望能安静地逃走,不让别人认出他来。


走到出口的一半,有人喊道:“喂,你!停在那!” 这让他放弃所有伪装并冲刺。纽特躲过了向他扔过来的几个相对无害的咒语,毫不减速地冲进了通往外面的两扇门,后面的追赶者仍旧紧追不舍。


纽特没有马上找到盖勒特,他茫然地环顾四周。很快,他在更远的阴暗区域看到了黑暗的身影,他交叉着双腿倚在栏杆上,平静地吸着烟。


“盖勒特!” 纽特一边朝他跑去,一边大声喊道,他看着从教堂里涌出来的几个人。


那些胆子更大、更有信心的人又追了他几米,当他们发现他朝那个黑影跑去时,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们差点摔倒在一起。因为他们似乎终于注意到纽特几秒钟前喊过的那个名字。


盖勒特安静和困惑地看着这一幕,待在原地,任由纽特向他跑去。这位神奇动物学家在他身边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回头瞥了一眼他的追赶者。盖勒特吸了一口烟,又盯着那群人看了一秒钟,最后他全神贯注地看着纽特。


他平静地看着激动的纽特,他的目光同时扫视着他周围的一群人和盖勒特。然后走近盖勒特,伸手轻轻抓住他的衬衫袖子,盖勒特笑得更开心了。


“我想我们该走了。”纽特说,他的眼睛焦急而又恳求地来回扫视着他和正在撤退的那群人。


“好吧,那我们走吧。”几秒后盖勒特默许了一声,平静地将香烟熄灭在栏杆上,然后放下交叉的双腿重新站了起来。他向纽特伸出了手,对方欣然接受,然后掏出魔杖幻影显形回家。


他们再次出现在纽特的客房旁边的走廊上,神奇动物学家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盖勒特轻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用手梳理纽特狂乱的卷发。他觉得很可爱,因为回到家后,年轻人明显地感到如释重负,以至于完全忘了放开他的手。


“你还好吗?” 盖勒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问道,因为纽特还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还是那些人吓到你了,今晚必须来我床上睡才能避免做噩梦?”


纽特猛地抬头看向盖勒特的眼睛,他只能像一条鱼一样张大了嘴巴,他感觉自己的脸颊开始发光


“怎样?”盖勒特问道,他靠得更近一些,带着微笑紧紧握住纽特的手。“你以为你在那不会受欢迎吗?”


令他高兴的是,纽特被他的戏弄的脸变得更红了。盖勒特扬起眉毛,歪着头,看着对方继续挣扎。


“well?” 他催促着,脸上的笑容变成掠夺性的。


纽特惊恐地睁大眼睛环顾四周。“我,呃……我不确定……我,呃,”他结结巴巴地说。


“也许换个时间?” 盖勒特过了一会提议,终于对这位心慌意乱的神奇动物学家施以怜悯。


纽特看上去有点晕头转向,他点了点头,咕哝道:“当然……好吧,嗯嗯。”


盖勒特笑了,揉了揉纽特的头发。


这位神奇动物学家喘着气,试图躲开。但在盖勒特的手彻底弄乱他已经被风吹散的头发之前,他没能逃脱。盖勒特为了不让纽特逃脱,他仍然握着他的手,他放声笑了起来,然后突然变得更严肃,伸手去抚摸纽特耳后几缕特别凌乱的头发。


“给个忠告,”盖勒特一边说,一边让他的手进一步向后和向下滑动,停在纽特的颈背上。他用锐利的目光盯着纽特。“你应该小心你的承诺,”盖勒特对着纽特的耳朵低声说,让他打了个寒颤,“因为我肯定会让你遵守诺言的。”


盖勒特在纽特耳下柔软的皮肤上印了一个吻,然后退后一步,松开了年轻人。


“我们去睡觉吧。” 盖勒特终于把纽特的手还给了他。“明天见。”他甩过肩膀说,把这位红着脸、睁大眼睛的神奇动物学家留在了客房前空荡荡的走廊里。他在走廊尽头回头一看,发现那个年轻人像世界上最可爱的傻瓜一样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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