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How Far Will You Let Me Go?(8)


CP为ggns


转载自ao3原作者是motorradfahrerin


无授权转载翻译,谷歌机翻然后再加自己整理的,会有奇怪的地方,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纽特在夕阳的橙色光芒中醒来,感到温暖舒适,肌肉沐浴在阳光中。他的思绪仍然迟缓,他依偎在毛绒枕头里,享受着这一刻,为自己刚刚摆脱头痛的生活而欣喜。当最后一丝睡意离开他时,现实不可避免地渗透进来,昨晚和今天早上的记忆碎片又回来了,破坏了他暂时的幸福心态。


纽特更加警觉地从床上坐起来。他一开始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揉了揉眼睛,很快就认出了他熟悉的客房内部。他对今天早上的事情只有模糊的记忆,但他记得在他的手推车事故之后格林德沃来找过他。纽特不记得他是怎么来到这里,来到这张床上的,只记得有一双强壮的胳膊搂着他,以及在某种看不见的潮汐中摇摆的感觉。


格林德沃不仅目睹了他的崩溃,而且肯定也把他带到这里来了,这让他感到既羞愧又感激。他抬起膝盖,用手掌捂着脸呻吟着,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热。他害怕自己会给对方留下这样的印象。


纽特可不是那种一出现麻烦就泪流满面的脆弱少女。他能照顾好自己;至少在正常情况下是这样。他可能有时会忘记吃饭,但他有足够的头脑让自己吃饱,休息得足够好,即使事情变得忙碌也能正常工作。


被目睹自己崩溃时的尴尬并不是黑魔王的错,纽特知道这一点。如果自己一开始就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让恐惧和偏见把他推入盲目的恐慌之中,他就不会处于现在的位置上了。回顾过去,他意识到,如果他当初少一些偏见,多一些理性,他本可以免去很多痛苦和担忧。


纽特接受了过去的错误,决定从现在开始往前看,他从脸上拂去几道错误的发丝。揉乱他的头发后,他把手放回膝盖上,他不由自主地退缩了,他想起来他瘀伤的手腕。


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松了一口气,然后检查了自己的手臂。瘀伤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当他旋转手腕时,他发现活动能力也完全恢复了。


当纽特推开羽绒被准备下床时,他的目光落到了床头柜,还有放在上面的那根非常熟悉的魔杖上。他立刻伸手去拿,但在手指触碰到的最后一秒停了下来。他回头瞥了一眼,发现自己仍然是一个人,这才松了口气。


纽特一边摇着头,一边抓着魔杖,斥责自己的妄想。格林德沃不会藏在壁橱里,纽特一转身就跳出来。纽特因为打破自己不再对盖勒特不信任的决心而感到愤怒,他仔细检查了自己的魔杖。


他是多么想念手掌中光滑木头的触感,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魔杖回到了手中。他曾失去了他的魔杖,这和学校时他的魔杖在与 Jarvey事件后被没收的那次太接近了。那场灾难给他留下的创伤直到今天还时不时的伤害他。他不想去想这件事……关于莱塔,他唯一真正的朋友,他幼稚而天真的希望能够融入同龄人并找到当时怀有的志同道合的人。他真傻,以为自己能过正常人的生活,能走一条更轻松、更少争议的道路。


然而,他的过去是纽特很久以前就已经平息的事情,他不能让自己继续沉浸在痛苦中。他的魔杖两次都还给了他,所以纽特把他痛苦的青春从他的思绪中推了出去。


敲门声响起,格林德沃很快就进了他的客房,他急忙回到了现在。看到对方,纽特不由自主地把魔杖攥得更紧了一些,不愿意在刚拿回来不久就再把它拿开。


“早上好,纽特。”格林德沃在床边坐下,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在床头柜上放下一杯纽特甚至没看见他拿的茶。“看样子你感觉好些了吧?”他问,然后用手背贴着纽特的额头。


纽特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畏缩,一动不动地让对方感受他的体温,同时默默地责备自己又一次反应过度。他曾向自己保证他会少一些偏见,他打算信守诺言。他必须记住,格林德沃只是关心他而已,这是体贴和礼貌的没有什么不妥或邪恶的计划,所以纽特最好在情况变得尴尬之前采取行动。


“我感觉很好……我想。”纽特低下了头,格林德沃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他还是有点难以承受。


“我很高兴,”盖勒特回答,温和地微笑着收回手臂,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


“还有……我想感谢你,”纽特补充道。“帮忙了我。”


“你不需要——”


“你不必这么做,”纽特继续说,他担心如果停下来太久会失去勇气。“帮助我,我的意思是,”他对着膝盖咕哝道


盖勒特歪着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纽特,这次他不想打断他的话。


“你真好,而且——”纽特抿了抿唇,“我只是想对你说声谢谢,”他轻声说完。他现在能感觉到温暖已经爬上了他的后颈,但他忍住了去摩擦它的冲动。


“不客气,”盖勒特听了纽特的话几秒钟后回答道回答道,“但是我想说的是:你不需要感谢我。毕竟,确凿的证据证明,你的事故最初是我造成的。”盖勒特伸手去摸神奇动物学家已经完全愈合的手腕。他将它握在双手之间,用一只拇指轻轻抚摸着完好无损、苍白的皮肤。“如果我没有发脾气,你就不会陷入这种困境。”


“不……呃,我的意思是,”纽特结结巴巴试图减轻责备。另一个人仍在抚摸他的手,他仔细地看着他,剥夺了纽特形成任何连贯句子的能力。


格林德沃只是宽容地笑了笑,而年轻人则陷入了语塞。


“没关系,”盖勒特抚摸着对方的手,开口说道。“如果你现在感觉好点,不如来和我一起吃午饭。我冒昧地把一些新衬衫和其他衣服放进你的衣橱里,”他向衣橱点点头解释道。“它相当空旷,你不觉得吗?” 他微笑着放开纽特的手从床上站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好就下来吧。” 在转身离开房间之前,他给了纽特卷发一个抚摸


“我-嗯,好的,”纽特结结巴巴地看着另一个人走出他的客房。


门在格林德沃身后关上后,纽特叹了口气,默默地责备自己缺乏口才,然后才把注意力转向衣柜。纽特很想知道黑魔王给他买了什么,便下了床,光着脚拖着脚走向衣柜。


他带着一丝担忧,拉开了门,惊讶于年长者给他买的衣服数量。他的手滑过最左边的睡衣,中间的休闲装,最后是右边的正装。他的手在一件深绿色正装衬衫的丝滑面料上徘徊,衬衫挂在休闲装和正装区之间。


这种颜色立刻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尽管这不是唯一一件比普通的男性服装更鲜艳的衣服。除了常见的白衬衫和黑裤子,还有巧克力棕色、浅米色或海军蓝之类的款式。不过,深绿色的正装衬衫对他来说最引人注目,当他举起袖子时,布料从手指间滑落的方式让他更像是一种液体,而不是固体。


纽特咬着嘴唇。他想知道那种布料贴在他的胸部和手臂上会是什么感觉。他从来没有穿过如此优质的丝绸衣服,他的生活只是更适合穿结实的棉质纽扣衬衫和粗织羊毛裤子。有那么一会,他想象着自己如果穿着这件衬衫去公共场合,那里的人肯定会因为他大胆的颜色选择而盯着他看,那会令他很不舒服。纽特很诚实地承认,在这方面他很羡慕女人,因为她们的衣服几乎有无限的颜色可供选择。


纽特快速看了一眼时钟,注意到他迟到了,然后挑了一件更合适的白色纽扣衬衫和一条海军蓝羊毛长裤。他迅速穿好衣服,选择放弃西服夹克或西装外套,从睡衣和休闲服中间抓起了一件看上去舒适的铁锈色羊毛开衫。


在走廊里,当他把那件开襟羊毛衫扣上一半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那件羊毛衫对他来说至少大了一两码,因此就松松地披在肩上。袖子垂到他的手上,不过他也不去管它,因为他很享受这些袖子给他带来的温暖和舒适。他觉得自己可以稍微藏在开襟羊毛衫里,这种感觉给了他一点点安全感,尽管这可能是不合理的。


格林德沃在他走进餐厅时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在他被引导到的另一个座位对面坐下时,他微笑着看着他。


“那么,你喜欢这件衣服吗?” 格林德沃问道。


纽特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回答道:“是的,谢谢。”


盖勒特哼了一声,用手托着下巴。“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


纽特赶紧避开他的眼睛,把他那不安的手藏在他开襟羊毛衫的袖子里。


尽管如此,盖勒特的目光坚定不移,毫不动摇。“来吧,你可以告诉我,”他坚持说,他的微笑变的更大了。


纽特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回他那不安的手上。他心里想了几秒钟,然后才做出结决议。


“绿色衬衫很好看,”纽特咕哝道。


盖勒特咧嘴一笑。“太好了,今晚就穿这件吧,”他这样说道,然后被他们的午餐短暂地打断了。“现在,我们吃饭吧,”盖勒特继续说,没有给纽特时间发表意见,拿起刀叉开始吃饭。



                                ~*~



几个小时后,太阳刚刚开始从窗外最高的雪山上落下,纽特发现自己又站在了衣柜前。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一直在向他的动物们道歉,为昨天的灾难道歉,并给予它们额外的款待和关注。他的手提箱周围熟悉的环境起初让他的神经平静下来,但随着夜幕降临,他胃里翻腾的恐惧又回来了。


犹豫着,纽特脱掉了工作服,穿上了一条黑色正装裤,然后将绿色丝绸正装衬衫从衣架上取下来。他穿上时格外小心,生怕会损坏精致的布料。


丝绸在他的皮肤上感觉凉爽,轻盈,几乎不存在,就像情人的温柔爱抚。他打了个寒战,转身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和晚上穿的衣服。尽管他把衬衫的扣子都扣上了,但他觉得穿着它很奇怪,因为他还不习惯这种华丽的服装。他想换件别的衣服,这时门上响起了敲门声,盖勒特应他的邀请走进了他的房间。


纽特脸红了,他看着自己的脚,因为他注意对方从头到脚审视着他的强烈而欣赏的目光时


“你收拾得很好,”格林德沃走近时评论道。他在纽特面前停了下来,开始整理他的衣领。“你知道衬衫真的能衬托出你眼睛的颜色吗?” 他问道,声音平静而亲切,同时他的手掌从纽特的衣领滑到他的肩膀和手臂,引起这个较矮小的男人轻微的颤抖。


黑魔王在到达纽特的手腕后就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年轻人觉得自己又能呼吸了。盖勒特歪着头,打量着纽特,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再次伸出手,打开纽特衬衫上的前三颗扣子。他摸索着衣领的落下,似乎满意了,就把它们转向镜子。


他们映出的模样很漂亮;纽特穿着黑色长裤和微微发亮的丝绸衬衫,站在盖勒特身边,他穿着一套全黑三件套西装,黑色长外套里配着配套的领带和方巾。


“更好,”盖勒特评论道,一边用一只胳膊搂住纽特的下背部,将对方拉近自己,嘴角挂着满意的微笑。


格林德沃放在臀部的手感觉像是烙印,他的体温立刻从几乎没有任何保护作用的精致丝绸中渗出。纽特强忍着自己的不自在,强迫自己不要蜷缩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给身边的男人一个微笑。


格林德沃要么没有注意到他的紧张,要么至少假装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把手放在原地,带着纽特走出他的客房并幻影显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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